闻殷等每个人都拿到试卷以后，才慢悠悠地开口：“这次的试卷并不难。”
底下一片哀嚎：“这还不难啊，那什么叫难啊！”
闻殷继续慢悠悠：“可是平均分才62分。”
又是一阵哀嚎。
“隔壁二班平均分61.7，一班的平均分61.3，所以先恭喜你们，这次考了尖子班第一名。”
起哄……鼓掌……大叫……
“再有就是，说说这次试卷，不难，就是知识点偏，虽然平均分很低，但是你们班还是有考的不错的，有个89分的。”
众口齐声：“李嘉树吧！”
闻老师点点头：“对。”
男生：“唉每次都是他，没见考砸过，都没有悬念了。”“就是啊，太没劲了。”
女生：“李嘉树好厉害啊，每次都考那么高，数学也是第一名，太帅了。”“就是啊我好崇拜他啊啊啊！”
闻老师：“……”
三班第三节课是体育课，上完体育课是自由活动，于是班里的男生打了两节课的篮球，彻底抒发了数学和物理考试的憋屈。
李嘉树被簇拥着走回教学楼，何望舒碰碰他的胳膊：“你这次又是第一名吧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装什么蒜啊，数学物理都第一，没有第二种可能了好吗！”
“那你还问。”
何望舒张了张嘴，沉默，半晌复活：“跟你这种人简直没话讲，你是我见过装逼最厉害的人！牛！”
李嘉树看了他一眼：“我本来就牛，干嘛
如果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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