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这样的鞭子抽下去,恐怕几个月都得趴在床上了。「不要,不要!求求你,
放了我吧」冉莉死死咬着嘴唇,用力的摇着头向狱卒乞求道。
狱卒抬着头,享受着冉莉的哀求,手中却没有一丝的怜悯,高高的抬起手中
的短鞭,又重重的落下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!」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钻入大脑,冉莉歇斯底里的痛呼响
彻牢房。圆臀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,鲜红的鲜血四溅开来,落在冉莉雪白的
娇躯上,白嫩的脸庞上。
啪,啪,啪,短鞭没有丝毫的挺断,接二连三的抽在冉莉血肉模糊的玉臀上,
一道道血痕纵横交织,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了。
喝下了唤元汤,想要昏死过去也成了奢望,源源不断精力支撑着冉莉不间断
的哭嚎。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哭喊穿过铁门,让拷问室外的犯人也是一阵阵心惊
胆战,不知道年幼的女孩在拷问室里受到了怎么样非人的折磨。
数十鞭下去,狱卒终于停下了手中挥舞的鞭子,打量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冉莉。
「不要再打了,我求求你们」无助的冉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道,只希望狱
卒们能够饶过自己。或许自己用身体服侍他们,也好过受这惨无人道的折磨,冉
莉心中升起自己都感觉有些荒缪的想法。
「冉姑娘,要是忍不住了,就告诉我们你父亲安插在皇城的暗哨身份,我便
马上送你回去休息」狱卒眯起眼睛看着冉莉,心中其实不愿冉莉这么快就招供,
自己可还没有享受过她的身体呢。
冉莉哭红的眼睛四处躲闪,如果说出了父亲手下的身份,那自己之前受的苦
可不就白受了吗?而且自己也不可能说出背叛父亲,不能让父亲的朋友因为自己
而死。
「莉儿不知道他们的身份,你们相信我,爹爹从来不会在莉儿面前谈lùn_gōng事
的」冉莉心惊胆战的望着狱卒,希望自己能够骗过他们。
「看来,冉姑娘还是不舍得离开这拷问室啊,我这就好好的招待冉姑娘」狱
卒阴森的声音响起,将冉莉的奢想击碎。
「不,不,不要,莉儿说的都是真的,求求你了,放过我吧,莉儿真的什么
都不知道」冉莉死命的摇着头,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着,胸前的酥乳害怕
得颤抖。
狱卒拿起一旁的红烛,里面盛满了滚烫的烛油,双指扒开冉莉粉嫩的yīn_chún,
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,狱卒将红烛对准肉穴,随时准备将烛油倾倒进去。
冉莉浑身开始颤抖,她无法想象那滚烫的烛油进入自己的玉穴会是一种怎么
样的痛苦,一阵阵凉意袭来,竟忍不住shī_jìn了,透明的尿液喷涌而出,在空中划
出一道晶莹的弧线。
「哈哈哈,竟然被吓尿了」
冉莉大脑一片空白,没有心情去理会狱卒们的嘲笑,只是担心着那滚烫的烛
油会彻底摧毁自己的玉穴。如果那里被弄坏了的话,夫君就不会要莉儿了,夫君
一定会嫌弃莉儿的,不,一定不行!
还没等冉莉喊出声,狱卒手里的红烛已经倾斜,炙热的烛油像是一道红色的
利箭,穿过了肉穴,流进了yīn_dào深处。
「啊啊啊啊啊,啊啊!!!啊停下来,停下来,啊啊啊啊!!」冉莉多么希
望能够马上晕过去,就可以不用感受这样摘胆剜心的痛苦,冉莉龇牙咧嘴,疼痛
让她的小脸扭曲在一起。
狱卒对冉莉毛骨悚然的叫声充耳不闻,将手中的烛油全部浇在冉莉的xiǎo_xué里,
直到xiǎo_xué被烛油灌满,从肉缝中溢出。
「啊啊啊,谁来救救莉儿,莉儿要死了……」冉莉的嗓子已经哭得沙哑,艰
难的呻吟
着。
狱卒们饶有兴致的看着冉莉被红油布满的身躯,身体不停的抽搐着,像是一
只临死的蝴蝶。
冉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但是却没有一丝要昏死过去的迹象。范御医的唤元
汤让冉莉不得不保持清醒,看得自己的私处被狱卒们玩弄得面目全非。
狱卒小心翼翼的将凝固的烛油从冉莉的xiǎo_xué中取出,红烛有些细长,上面还
印着一些褶皱「你看,你的骚屄里就是这个样子」狱卒拿着红烛浇筑成的倒模欣
赏着,仿佛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。
娇嫩的蜜肉不再滑腻,被炙热的烛油烫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血泡,像极了一
只只蚂蚁在yīn_dào里爬行。狱卒饶有兴趣的挤压血泡,血泡被挤压得偏平,后破裂
开来,溅射出暗红的血液。
「小婊子,你的肉穴已经被我们玩烂了」狱卒嘴角扬起阴狠的笑容「谁会知
道表面看着是冰清玉洁的小家碧玉,却是一个被人玩烂的婊子。」
「不是的,不是的,莉儿是被逼的」冉莉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,含着泪水,
不知是向谁解释着。
狱卒从角落中推出一只盖着黑布的神秘刑具「你猜猜这是什么?」狱卒一脸
高深莫测,阴恻恻的向冉莉说道。
冉莉见他们还不愿放过自己,哆嗦着嘴唇,紧张的看着眼前神秘的刑具,脸
色煞白,一脸惶恐不安。
狱卒不再卖关子,一把扯下黑布,露出了刑具的真面目,一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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