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爱……”
我好奇地想着,假装迷上眼,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。
果然,一会儿后,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,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……然后,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“咯吱咯吱”的响,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。
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的场面,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的一幕丑剧。
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,也可能是怀中的这“生日礼物”太可爱了,爷爷的动作很猛烈,以致把我老婆都被惊醒了,她抱着我,迷迷糊糊地问道:“什么声音?这么响?”
“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。”
我支支吾吾地答,心里却忍不住担心老婆会发x
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,要是这样的话,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。
好在老婆也没追问下去,就又偎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,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xu
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,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她撞得连连求饶的低吟。
“爷爷70高龄了,却能享u
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女人,真是龙马精神,艳福不浅呵!”
这一夜,我都没有睡好,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,此时,东方鱼肚已经泛白……
可这一次,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。
当我走进院门时,就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,连老婆也放轻了脚步,以前,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,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,又蹦又跳。
我穿过堂屋,敲响爷爷的房门,但房门却紧闭着,门从里面反栓上了,我和老婆面面相觑,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半饷,妈妈开门出来了,她秀发纷乱,两眼红肿,面色苍白,一见我和老婆就捂脸而泣。
但我却发x
她的嘴角好像残留着一点白浆,很像是男人的jīng_yè,“莫非她刚才在里面为爷爷吗?”
我盯着妈妈口红不全的嘴看,心里想道。
“你们进去看看他吧。爷爷他想死你们了。”
妈妈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,樱唇颤抖地说,也顾不得数落我老婆的衣衫不整了,又掏出腰间的手机,说:“刚才村支书给我传了个短信息,让我到他家去商议一下你爷爷死后选坟址的事。”
“你就快去吧。”
我知dao
村支书官虽不大,却也是地方一霸,怠慢不起,就让妈妈快走,又和老婆赶紧进屋。
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的躺在床上,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,但医生断言,他活不过五天了。
“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,但没办法,我起不来身了。你妈妈说不穿衣裤,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,省得麻烦。”
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,光着屁股见孙儿媳,的确让他难堪。
“没关系,都是一家人,只要方便,其它事不打紧。爷爷,您就别多想。”
老婆主动蹲到床边,像个乖乖女似地握住爷爷的手。
“这些天你们不在,真苦了海涛他妈了。”
爷爷抚摸着她的秀发。
“我们回来了,妈妈她就可以歇一歇了。”
老婆抢着插言,爷爷看了一眼她半裸的,忽然勃了勃。
“爷爷,你这儿怎么突然翘起来了?”
老婆憨态可掬地问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爷爷面色一窘。
“爷爷,您是不是要撒尿?来,我给您端尿盆。”
老婆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来。
爷爷说:“好吧,不过我尿尿不爽利,海涛,你来帮我扶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,还是我来吧,男人手重,小心弄疼你。”
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,老婆抢先握住爷爷的,扶着它对准了尿盆。
可能是老婆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,爷爷的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,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,脸憋得通红。
“不好意思。惠云,你……还是让海涛来吧。”
爷爷面红耳赤地说。
“别着急。爷爷,您慢慢尿。”
老婆没反应过来,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,仍握着他的不放,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。
爷爷的yīn_máo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,粗短壮硕,半腰处还有一圈口红印,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。他的包皮却很长,完全盖住了,两只gāo_wán大如鸡蛋,垂挂在胯下,就像两只大铃铛。
“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,让您撒不出尿?我来帮你。”
老婆疑惑地问,不由分说,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。
爷爷的一下更硬挺了,并且粗大了近一倍,圆溜溜的也完全暴露出来,几乎让老婆把握不住。
“爷爷,这下您可以尿了吧。”
老婆瞪大眼睛,用手托着他的和gāo_wán。
“还……还是不行……”
爷爷吞吞吐吐地说。
“那……妈妈是怎么让您尿出来的呢?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。”
老婆显然不愿输给妈妈,紧追不舍地问。
“海涛他妈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
爷爷似乎很为难,话说不出口。
“爷爷,您就跟惠云实话实说吧,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。”
我鼓励他道。
“海涛他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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